從踏進舊茶科所“桐子坡”的那一刻,筆者脫離了世俗民風,置身於一個充滿詩情般的寧靜殿堂。只見湄江河和湄水河兩條江河的“二水倒流”交匯處,河畔竹木成蔭,河水清澈見底,山上茶樹成片,景色如畫。
彷佛見到浙大草原詩人,身影在遊玩茶場時每人分詠八景寫了“隔江挹翠”、“紫薇山館”、“虹橋夕照”、“倚桐待月”、“柳蔭垂釣”、“竹塢聽泉”、“杉徑午蔭”和“蓮台柳浪”的百首“小八景”詩詠的各顯神通。
“桐子坡”梧桐樹依然鬱鬱蔥蔥,環抱著圓頂大片的雜草,把頭頂上的一方天空化成一個圓弧狀似葫蘆片。“小八景”紫薇林纖細遒勁的枝幹交錯有致地勾勒出一條林蔭小道。循小道一路拾階而上走著的,有50年代茶樹徜徉於茶海的黃土,有夾雜著腐葉匆匆而過的輸送水管,還有端著石碑一臉贊許的迎向陽光。什麼都不會破壞這裡獨特的寧靜。
《貳、文化篇》
五、記湄潭茶聖地之五步,吟詩八景必遊桐子坡
整個行程的開頭可謂“茶聖地”五行之究,
而玄武之境則以桐子坡“浙大西遷九君子的湄江吟社”為後盾,
也就是響噹噹的舊茶科所“小八景”如是說。
印象中書本所說的抗日時期浙大西遷,
當時處於一塊貧瘠的土地,這兒物價不高,房租便宜,適合2000多位學生駐足學問,沒有江南水鄉的富泰之氣。
然而,從踏進舊茶科所“桐子坡”的那一刻,如脫離了世俗民風,置身於一個充滿詩情般的寧靜殿堂。
只見湄江河和湄水河兩條江河的“二水倒流”交匯處,
河畔竹木成蔭,河水清澈見底,山上茶樹成片,景色如畫。
彷佛見到浙大草原詩人,
身影在遊玩茶場時每人分詠八景寫了“隔江挹翠”、“紫薇山館”、“虹橋夕照”、“倚桐待月”、“柳蔭垂釣”、“竹塢聽泉”、“杉徑午蔭”和“蓮台柳浪”的百首“小八景”詩詠的各顯神通。
“桐子坡”梧桐樹依然鬱鬱蔥蔥,環抱著圓頂大片的雜草,
把頭頂上的一方天空化成一個圓弧狀似葫蘆片。
“小八景”紫薇林纖細遒勁的枝幹交錯有致地勾勒出一條林蔭小道。
循小道一路拾階而上走著的,有50年代茶樹徜徉於茶海的黃土,
有夾雜著腐葉匆匆而過的輸送水管,
還有端著石碑一臉贊許的迎向陽光。
什麼都不會破壞這裡獨特的寧靜。
縱使遠處湄江橋上傳來人們的陣陣車鳴聲,
林中湖面上飛鳥掠過的啾啾聲,
抑或是微風吹落梧桐葉發出的沙沙聲,
也只是為這安靜增添一絲生氣而已。
往下俯視一棟棟培訓中心科研樓教學樓的外牆上,
與桐子坡不協調的青黃色綠苔,宛如五線譜條參差不齊,
而卻似一個個活潑的音符,在風中靈動成一曲歡快的弦歌。
於是躲在坡角如青瓦舍斑駁老者,
不禁被這弦歌聲逗樂,展開眉眼,怡情怡性,怡然自得自在。
走在梧桐紫薇樹林叢間的清幽小徑,我們慢慢地走出桐子坡文化園地。
回頭看見夕陽下披著霞光的坡頂無比炫麗,卻是一如既往的寧靜與祥和。
似乎這幽靜的環境使遊子也變得一樣沉靜淡然。
子曰:“父母在,不遠遊,游必有方。”
朱熹這樣說:“游必有方,如己告雲之東,即不敢更適西,欲親必知己之所在而無憂,召己則必至而無失也。”
我則出門前夕已稟明母親:我將渡海前進貴州,尋獲夢境七彩炫燦玉棺木。
如今我欲稟母親,將會背著隨行觀世音菩薩放下,乃兒已身在七彩湄潭中。
或許知道歸宿在哪裡,湄江吟社九君子儼然指路,指著我靈魂深處的朝聖地!